我以爲我會恨陸裕,他爲了一個女人,將同牀共枕五年的妻子,逼到絕路一條,對曾經無比厚待他的嶽父嶽母也下了死手,我的孃家,在他手裡全軍覆沒
可是真的再見到他以後,我發現我竟然沒那麽強烈的恨,更多的是一種釋然
上一世陸裕給過我機會,提出和平離婚,補償是他會給我陸氏一部分股份,足夠我揮霍一生,但是我不願意,我用了十年時間都沒有得到他一絲的愛意,另一個女人竟然衹用了一年,就讓他神魂顛倒,與所有人爲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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