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著不遠處石桌上對弈的兩男子,滿臉柔情的問她:你將他比作暖心桃,將他比作君子蘭,那我呢?她嫣然一笑:你是向日葵。他麵色由喜轉苦,憤憤不平的問:憑什麼他們一個個桃花蘭花的,就我是向日葵!我就這麼不得你寵麼?她一臉疑惑:向日葵有什麼不好的?這和得不得寵有什麼關係?他幽幽歎息道:你生平愛桃蘭喜竹梅,卻不見你喜好什麼勞什子向日葵,你即不喜,做之何用?她卻笑道:你有光芒萬丈的太陽,要我喜歡做什麼?他搖頭道:若光下無你,我要這太陽若何?